“好了?你只擦了上半身。”
“……”
顾七七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眼神问他,“难道你还想叫我给你擦下半身?”
男女授受不亲的好吗?
“我有洁癖,每天早晚都会洗澡,这件事王维文没告诉你?”
“可是,可是……”
她迟疑。
别说之前她没给一个男人擦过身,二十一年里,她连男人赤裸的胸膛也没看过几次,还是远距离。
“我可以多付一个月的治疗费。”
“好来。”
顾七七听到一个月的治疗费,立即又去换水洗毛巾,再回到他身边,也只是犹豫了两秒就帮他脱裤子。
他现在穿的是宽松的病号服,很好脱,可是……
她,她,好像闪到眼睛了,呜呜。
“你那里可不可以自己擦?”
顾七七别着脸羞臊地低声求饶。
“嗯。”
傅商臣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