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鸢撇头不言。
这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让季封宴狭长的眸子眯了眯。
他扣住沈时鸢的下颚迫使她转向自己。
看清她眼底凉薄的眼神,缓缓松开禁锢她的手。
见她如受惊的兔子疯一样地逃离他。
季封宴轻声嗤笑着,轻轻拂过榻上属于她的痕迹。
果然,不论过去多少年,即使他已然爬到权势巅峰,沈时鸢还是不肯回头看他一眼。
他早该明白,她就是这么个无情之人啊……
沈时鸢踏出院子前,转身看向季封宴。
在她的印象里,季封宴一向是狂妄骄傲的,是掌控他人生死的强者。
她从未想过会有一天,能在他的脸上看见这般落寞的神情。
他在宋妤澄难受?也是,那毕竟是他的心上人。
而她只不过是朝不保夕的将军府小姐,对他而言算什么?一个路人罢了。
沈时鸢闭上眼,这次头也不回地离开。
第二日,沈时鸢如约来到侯府,下人引她前往会客厅时怔了一下。
她倒要看看唐氏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会客厅里有个拄着拐杖的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