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侯府风头正盛怎会为你做主,你的身份对他们而言是累赘。”
他顿了顿,瞥向沈时鸢那双秋水眸子,一眼戳破她的心思。
“觉得侯府凭什么这么嚣张?”
季封宴勾唇:“侯府能在朝堂上稳坐一席,有本座的一份功劳在。”
承安侯府依附九千岁?
怪不得自从季封宴把持朝政后,侯府在朝堂上的势力水涨船高,无人敢与之抗衡。
沈时鸢的呼吸几乎停了一拍。
她扇了傅之寒,岂不是变相打了季封宴的脸?现在还当面顶撞他,这可把他得罪死了。
季封宴的心胸比绣花针还小,得罪过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这点沈时鸢非常清楚,当年她亲眼目睹过。
“害怕了?”
瞥见那双丹凤眼的视线朝她看来,沈时鸢的心顿时吊了起来。
看着小丫头脸上流露出的懊恼。
季封宴原本有些阴郁的心情顿时好些。
他伸手在沈时鸢的耳垂捏了捏,笑意溢出言表,幽幽如焦尾鸣筝的声音响起。
“那就求求本座。”
沈时鸢诧异抬眸,她没听错吧?季封宴要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