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是好事，”展颜轻轻地勾了她一脚，“但是，不要哭着回来。”

“笑话！”阿蛇哼了一声，“蛇是没有眼泪的。”

“不要忘记，你曾经掉过眼泪。”展颜看着她。

“那是个例外，以后你死了，我都不会为你流一滴眼泪的。”阿蛇发誓般道。

展颜一脚把她踹出去，“什么话？诅咒我是不是？”

“迷信！”阿蛇说了一句十分矛盾的话，因为她明白，诅咒是会生效的，不过，也不是随口说一句会。

惠允特意请了人专门教导阿蛇礼仪，书法，作画，作诗，务求把阿蛇培养成一位豪门媳妇。

他这一辈子，一直都在这这样的事情。

对苏宁儿如是，对阿蛇如是。

只是有不同的是，他知道阿蛇与苏宁儿不一样，阿蛇看似心机深沉，脾气暴躁，但是，却是个极容易相处的人，而苏宁儿看似什么都随意，什么都无所谓，善解人意，却是个不容易伺候的人。

而最明显的一点，从阿蛇在死亡之地出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心已经落在阿蛇的身上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对苏宁儿这么多年的感情，说没了就没了，有时候回想起来，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爱过苏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