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条鱼似的。
陆则言当时正牵着她左手,也没拉住她。
他把人抱起来,心疼地揉了揉她臀部,问有没有事。
高幸幸却没搭理他,看着泡桐树问:“它的花期到底是几月份?”
“清明前后。”陆则言看她没事,蹙紧的眉散开,搂着她腰走,“小心点。”
“太滑了。”高幸幸皱着小脸,“你看,都长青苔了,这里平时都没人吗?”
以前陆老爷子还在的时候,尽管他在大洋彼岸,几十年未回过一次,这里也是有人的。
后来,陆则言就遣散了留在这里的人。
他回来,会有人特意来打扫一番;他不回来,打扫就只是一月一次。
这宅子这些年也未再修葺过。
高幸幸撇着嘴:“你把这石阶换成我家院子里那个,防滑的。”
“好。”
“那清明,我们再回来。”
“好。”
“我想看泡桐花。”
陆则言站在高幸幸身后,弯着腰用毛巾给她擦羽绒服上面的污渍:“那还不容易?泡桐树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