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幸幸闭上眼睛也难掩不平静,只能深深的喘息。
她突然想到很久很久以前,叶子说的那句话。
——我听说他是国外长大的,我听说他们那儿可会玩儿了。
高幸幸想,她见识到了。
意识到高幸幸的失神,陆则言恶劣的顶了一下舌尖。
高幸幸蹙眉,呻吟一声用脚踢他肩膀,又被抓住脚踝重新按回书桌上。
走廊安静,只有淡淡的光。
陆则言上身赤裸滚烫,抱着高幸幸回房间。
他衬衣可能落在书房的椅子上,也可能落在窗沿边,高幸幸不记得了。
她眼眶还有些红,抬头看见他额头有一层薄薄的汗。
他忍得有些辛苦,只是单方面让她愉悦。
高幸幸以为回房间才是正式开始,她都做好准备了,没想到只是洗了个澡,陆则言就熄了灯抱着她睡觉。
他说,知道她明天要坐很久的飞机,怕她腰疼。
陆则言有他的细心,可能是工作中必须计算分毫,牢记毫厘,所以这习惯也带到了生活中。
上个月,高幸幸跟他说坐办公室久了,她腰痛。
然后隔天她就收到了一个高级的办公椅。
她当时在出差,根本没在公司,还是老张帮忙签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