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幸幸拽住陆则言,迫使他停下脚步。
她上前环住陆则言的腰,仰着头:“陆则言,我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腰都坐折了,屁股都坐扁了。”
陆则言把人搂在怀里,温色的问:“然后呢?”
“不远千里来看你,你却这个态度,我感觉我有点亏了。”
陆则言眉梢微动,把胡说八道的人抱起来往前走:“那怎么你才算不亏?”
“当然是被哄着。”高幸幸勾着陆则言领带,“我来,你高不高兴啊?”
陆则言说高兴。
他把高幸幸放下来,扭动房间门打开,把人推进去。
灯光亮起来,陆则言的房间很大,大得显得空旷。
陆则言说,情人节不能赶回去,只能安排点小小的惊喜,联系了酒店经理才知道高幸幸提着行李箱离开了。
他还以为她要出差,想着平时她要去哪儿出差都会说,这次却一点没提,当时他就猜测她会不会是要来M国。
然后一打听,人早就到了。
陆则言一手拉开领带,一手解开西装外套:“你没来找我,想你肯定去找谢呈了,你玩得还挺开心。”
高幸幸正弯腰看房间角落的一幅画,听见这话立马转身:“我的计划是把生日礼物给谢呈,然后倒倒时差,再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给你一个惊喜。”
陆则言了然的点头,玉雕般的手指开始慢条斯理的解衬衣扣子:“所以谢呈有生日礼物,我有情人节礼物吗?”
他语气,眼神都有坦荡的暧昧。
高幸幸低头思索了两秒,指着自己:“我当礼物,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