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幸幸再次拨打陆则言电话,依旧不通。
她无力的把手机扔床上,趴在床沿边儿懊恼。
她努力扮演了那么久的懂事女孩儿,在今天毁于一旦。
是她,把他推开的。
像是努力的吹了一个好大的气球,在打结的时候,爆了。
爆的四分五裂,她想挽救都不行。
高幸幸抬起头时,刘海乱得不行,眼睛里还闪着水光。
她吸了吸鼻子,起身打开行李箱翻找衣服。
外面很冷,高幸幸穿了一件中长款的羽绒服,加厚的牛仔裤,她想穿雪地靴,找的时候才想起来塞不进行李箱被扔了。
像是急性子、坏脾气的报应。
最后,她穿了一双薄绒的马丁靴出门。
高幸幸没有要死要活,这也得幸于她有过经验。
毕竟她不是第一次失去陆则言了。
日子还是得过,而且今天还是二零一九年最后一天,再怎么说也得吃顿好的。
高幸幸打车到了一家日式烤肉店,店铺木质结构,门口挂着日式灯笼。
这家店她收藏了好久,本来是想等陆则言回玉和一起来的。
店面外面摆着电火盆和塑胶小凳,坐满了等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