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这两天,是她这十八年来最烦的两天。
到了酒店,高幸幸开始收拾东西,他们是明天中午的班机回国。
童佳也在收拾东西,突然叫她:“幸幸。”
“啊?怎么了,童佳姐?”
童佳走过来蹲在行李箱旁边,她展开掌心,是个圆饼钥匙扣,上面有个小天使。
“这是祁乐给你求的护身符。”
高幸幸有些嫌弃砸砸嘴巴,但还是伸手拿过来端看:“护身符求到M国来了?他是不是被骗了?怎么就爱搞这些玩意儿?”
“反正你收好。”
高幸幸拿出钥匙,挂了上去。
祁乐总喜欢弄这些,记得他上次去泰国也给自己带回来一个刻着泰语的护身符,更不提以前的那些什么转运珠的,佛像的,平安扣的,桃木的......
像个没受过教育,不相信唯物主义的迷信者。
第二天吃过早餐,他们就赶往机场。
谢呈也来了,陪着他们候机。
时间差不多,开始告别。
谢呈突然揽过高幸幸,拥抱:“昨天那个问题,你就不应该问。”
“什么?”高幸幸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