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尴尬。
不,最该尴尬的人是他吧!
是他不请自来,撞见她自我取悦的一幕,该感到难为情的人,是他!
自我排解,自我催眠了好一会儿,晁柠才下床去卫生间理了理仪容仪表,走出房间。
易临勋坐在客厅沙发,闻声抬头看过去,她裹了一件同色的睡袍,腰部还把绑带系上了,把自己裹得很严实。
她这样子在他眼里是欲盖弥彰,他忍着没笑出来,只直勾勾地凝视她。
“你提前回来啦?”晁柠问。
“嗯。”
“回来多久了?”
“没多久,一到家我就找你,找你找到房间去了。”
“……”
晁柠不想在这夜深人静里跟他聊刚刚的事,女人天生的羞赧导致在这种事情上虽是占理,却也没法理直气壮地辩驳。
“你原本说明天才回来,提前回来,有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见你。
晁柠点点头,看他眼睛虽清明,却神色倦怠,便说:“那你早点去休息吧。”
他顿时不说话,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