峦峰顶间,两侧无墙,有藤萝垂落,浓淡相宜,随风而动。
在这样一个晴日天碧的时刻,越岱的话很是不合时宜,亏他还安然坐榻。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自以为是。
“殿下这是算准,手中握有姚绩的事情,我们不会拿你怎样?”栖乐上前一步,饶有兴趣地看着越岱。
“只是这手中所握之事,是虚是实,你心中没有评估,还是算准我们会被蒙在鼓中。”
越岱眼皮一颤,眸光就那样缓缓地移向栖乐:“此话是何意?”
越钦替栖乐接话:“言冬街上,银杏血染,你说,我们是何意?”
越岱镇定道:“你们不想要姚绩?”
越钦跟栖乐对视一眼后道:“殿下,想要又如何?我们更想要揍你。”
越岱冷哼一声:“就凭你们。”
栖乐道:“殿下上一次不是被越星纪压在脚下,这一次有我助力,你猜猜,你会如何?”
“你们当孤的人死了。”越岱提声道。
“涮”得两声,越岱身侧两人的剑被越钦和栖乐一把抽出,精光一闪,手起剑落人倒。
两人默契地回剑,飘扬的裙摆缓缓落下,两把剑就这样轻而易举地交叉在越岱脖颈前。
栖乐勾唇:“确实,是死了。”
越岱两手抓着两剑,鲜血沿剑而落,他怒目而视:“你们是要以下犯上。”
越钦不耐烦道:“都说了,只是揍你,不杀你。”
话音刚落,越钦和栖乐同时松手,一个前踢腿落在越岱的胸前,人猛然撞向身后的石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