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听完惊愕不已,她真的可以摆脱婆母的拿捏吗?
儿媳靠她自己夺回了嫁妆,不仅没罚跪,还没晨昏定省,若跟儿媳学,真的能做到的话,她当然愿意一试。
此刻,宋氏心中既有些兴奋,又有些雀跃,好似已经看到未来日子一片光明一般。
老夫人喘匀气儿之后,推开孙嬷嬷,“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扫向宋氏和江晚柠的眼神似利刃一般。
“你们两个混账窃窃私语,嘀咕什么呢?”
宋氏下意识低下头,站直了身子,江晚柠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晚柠说老夫人噌的一下站起来,速度极快,好似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呢。”
老夫人被气得直翻白眼,“反了反了,你这不孝的货忤逆长辈也就罢了,竟敢如顶撞长辈,不服管教,你信不信我叫宴儿休了你?”
江晚柠一听,恨不得立即鼓掌,不禁暗叹这老夫人虽愚昧无知,确实比她婆母和林瑾晏有胆量多了。
她笑着道,“休了我也无妨,只是你我愿意,就是不知世子是否愿意休妻?”
老夫人气得胸膛起伏,一张脸黑如锅底,她立刻看向孙子,开口询问。
“宴儿,如此刁蛮悍妇,不赶快休了,留着是要气死我这个祖母吗?”
林谨宴一脸为难道,“祖母,您快别说了,晚柠是我明媒正娶进门的妻子,我是不会休她的。”
老夫人瞬间愣在原地,她没听错吧?
向来对她言听计从的孙子,竟然跟着江晚柠一起顶撞她,之前还口口声声只爱娇娇一人,今晨也还听她的话,一日不到,孙子竟被这贱蹄子拿捏住了?
好啊,之前倒是她小瞧了这江晚柠!
她猛地坐回椅子上,一脸痛心疾首道,“宴儿长大了,连祖母的话都不听了,这些年祖母白疼你了,不若祖母这就一根白绫吊死算了,祖母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宋氏和林瑾晏一听,当即变了脸色,两人心慌起来。
江晚柠却冷嗤一声,暗道:又来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