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宋洺渊那双眼睛之际，慕染莫名有些害怕，只觉得那眼神仿佛快吃了自己。

慕染喉头一紧，忙不迭阻止宋洺渊作祟的手，说话声音都有些哑了。

她清了清嗓子，这才顺利说出一句话。

“不要，可以吗？”

昏暗之中，宋洺渊和慕染对视良久。

最后慕染承受不住这般深邃目光，侧头不再去看。

慕染并不觉得自己和宋洺渊的关系已经到了能帮忙解决这事的地步。

在她心中，这好像是不同概念的两件事情，也意味着不同程度的亲密。

她睫毛微微颤动，开口继续补充。

“抱歉，我还是有些不太能接受。”

宋洺渊单手撑在她身侧，眸光深邃几分，温热的呼吸落在慕染脸颊之上。

“没关系，是我太冲动。”

他侧身躺在旁边的床上，伸手替慕染盖好被子。

慕染望着窗外皎洁的月色，心中五味杂陈。

她轻咬唇瓣，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缓和气氛。

也不是抵触宋洺渊，但就是觉得应该还没到那种亲密关系的程度。

尽管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慕染转过头正准备解释，就看见浴室内灯光亮起，哗啦啦的水声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