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别生气,我知道我这件事情做的不地道,不过我认识你们二位。”
郑钧咬着牙冷笑道:“怎么?认识我们又怎么样?敲诈还是勒索?”
“我告诉你,我随时可以给你下个法院的传票。”
“不是,您听我说,”那个中年男人被郑钧一句句怼得有点儿慌张。
他忙看向了铁青着脸的刘瑶,刚要说什么,刘瑶抬起头淡淡扫了他一眼:“没事儿,我们来日方长,打官司的钱我是够的。”
那人更慌了,忙双手作揖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
“这样吧,我们现在找个地方吃个饭,我还有一件事情想和你们两个聊聊。”
聊个毛线?刘瑶暗自骂了一句。
“呵呵,我觉得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那一张照片你赶紧的给我们两个撤下来。”
“别以为我们两个是不懂法的乡巴佬,觉得就能糊弄。”
“我们两个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知道摄影照片如果有人物背景,必须得经过照片里里那个人的同意,你才能用,更何况你这是摄影比赛。”
“我知道,我知道,”中年男人倒是还有些涵养,冲刘瑶和郑钧笑道:“我之前从新闻上看到过你们威鲁堡村的故事。”
“我想说说威鲁堡村的水的问题。”
刘瑶和郑钧一下子被一个水字儿狠狠牵扯了过去。
威鲁堡,水,这两个词就是刘瑶和郑钧的魔咒。
也是他们两个的命脉,稍稍一碰触就僵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