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又在搞什么?自己伤风败俗也就算了,别给咱威鲁堡村抹黑。”
刘瑶忙笑道:“郑钧,这种就不要管了,你知道什么叫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吗?”
“总得让他有点儿事情做!”
刘瑶抬起头看着夕阳下张二麻子的身影,还有那嘹亮的二人转的歌声洒落在了旷野上,笑了出来。
“张二叔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这不是到了每年县委举办的秧歌大赛的时候,他可是咱们村儿秧歌队的主力军和灵魂人物。”
“咱们威鲁堡村今年单独做个彩车,把我们的旅游项目宣传出去。”
“虽然主体工程还没有完全建立起来,但是也得开始考虑考虑宣传问题了。”
郑钧赞赏的点了点头:“行,今年咱们村的秧歌队好好组建一个,说不定能夺魁!”
刘瑶笑着和郑钧分开,她现在还忌惮着张桂梅的那一跪,在村里面尽量不与郑钧表现的太过亲近了。
刘瑶回到姥姥家,刚脱了外套,准备洗洗手去正屋和姥姥说说话儿,突然三婶走进了屋子里,紧张地将一个纸盒子递给了她。
“瑶瑶,你爸爸回来了!你知道吗?”
三婶压低了声音,担心正屋的姥姥听到,其实每次在晚饭前姥姥都会小睡一会儿。
她说大声儿,正屋子的人也不会听到。
刘瑶一愣,这才意识到,中午的时候刘天明先偷偷找到了姥姥家,打定主意不见她,后来又打听到了村委会的办公室,这才来找的她。
看到刘瑶发呆,三婶忙压低了声音道:“你爸爸也没进院子里。”
“我那个时候正在院子里给你姥姥晒衣服,就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杵在那儿瞧,我还以为是谁呢,一出去结果是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