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都是您提携，不然我哪有机会达到现在这种地步？您知道的，我就是一普通人，哪有这本事啊！”

戴向东将自己放的很低，言语间皆是恭维。

可大总管却是淡淡道：“你是有本事的，如果没本事，你弟弟又怎么能坐上东江商会会长的位置上？”

噗通！

戴向东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领导，我...你...这...他...”

他大脑一片空白，一时之间竟是说不出话来。

“放心吧！”

大总管摆手，低沉的说道：“我还没有那么下作，你能瞒的好是你的本事，但你应该也明白我的意思，你戴家何德何能坐拥瀚海集团和江山集团？你家祖坟冒青烟了吗？不，是我，是我给了你们这一切，现在，你能拿出什么来回报我？”

戴向东只觉得浑身发软。

许久后，他闭上眼，颤声道：“我的一切都是领导你给的，那我就拿出我的一切。”

“很好！”

......

没人知道两人说了什么，也没人知道戴向东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离开的办公室。

只知道，第二天，巡视组携带证据还未抵达，戴向东主动先一步自首。

当天舆论引爆互联网，一个全省支柱性的企业董事长竟然自首了。

这件事惊呆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