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怀川伸手捡起了地上的珍珠簪。
随手便将机关打开了。
陆云凤是什么样的心思,他怎么会一点防备也没有?
所以,孟允棠得了什么,他早就知晓。
只是,里头空空如也。
饶是魏怀川,也是微微一愣。随后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后,便哂然一笑——
魏怀川不动声色把机关复原,重新把簪子扔在了地上。
将魏怀川送回去休养的时候,孟允棠借口拿东西,悄悄地拿回了金簪。
魏怀川好似真的醉了。洗过澡,便安静睡了。
孟允棠守着魏怀川。
炉子上温着水,只要魏怀川醒来,就有热水喝。
外头还有如玫候着,如果魏怀川还有什么吩咐,也立刻就可以去办。
孟允棠没吃东西。
双喜偷偷送来了两块月饼:“府里发的,我特地给你留的。”
孟允棠接过帕子包的两块月饼,笑了:“谢谢。”
双喜撇嘴:“你那风一吹就要倒了似的,我怕你不吃饭到时候病了还得我伺候你。”
反正坚决不承认自己是特地想着孟允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