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听说。”
裴骁轮廓深邃的眉眼顿时染上不悦:
“不是叫你多留意民间的神医异士,怎么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你却不知?”
张氏手上的动作一顿,脸上挂上忧愁又担心的神情,委委屈屈道:
“是妾身的不是。只是,瑾哥儿最近情志大变,妾身只想叫他开怀些,却没怎么留心外头的事。”
在裴骁面前,她对裴瑾向来是关爱有加,一副慈母心肠的。
如此,裴骁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
“罢了。你明日带份贺礼去同知府恭贺一番,再问问严家人,他们是从何处请的大夫,我们也务必要把此人请来给瑾哥儿试试。”
虽说文武不同系,但都是从京城来的家族,靖南侯府与同知府之间还是有些来往的。他叫张氏上门恭贺,也不算冒昧。
张氏掩下眼中神色,柔顺地道:
“侯爷放心,妾身必定好生打探。瑾哥儿如今那样,妾身看着也是疼在心里,恨不能病在自己身上!”
裴骁握住她的手捏了捏,眉眼柔和了几分:
“最近瑾哥儿的病情毫无起色,也是辛苦夫人了。”
两人柔情蜜意一番,第二天裴骁去军营上值,张氏便叫人向同知府递了拜帖,又命刘嬷嬷去库房里取一份上好的文房四宝来,作为之后去同知府的贺礼。
刘嬷嬷不解:
“夫人,还真要去打听消息啊?”
张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