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银芽要回宫复命，淑妃几个早早就来凤祥宫等着了。

眼下听着银芽的回禀，她们一个个面色凝重，同样愤怒。

惠妃思索半天，很是不解，“张家给那些大臣送那么多孩子做什么？”

天师目的还能理解，小公主说是利用这些孩子练什么丹药，可张家她就猜不透了…

“我曾听父亲说，”淑妃端坐在对面，眉头紧锁，她缓缓道来，“一些官员会在家中养几个出挑的女子，用作赠与同僚之间，结党营私。”

惠妃眨眨眼，疑惑着反驳对方：“不对吧，你没听银芽说，还送了几个男孩出去……”

贤妃仰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她声音上扬插话道：“总有那么些官员…癖好特殊嘛，以你的脑子理解不了，你就别问了！”

被怼没脑子，惠妃来了气，转眼间跟贤妃吵嘴起来。

还好，德妃重新绕回了话头，她后知后觉：“所以，户部侍郎更像商贩，把那些孩子卖给有需要的大臣，以此谋利？”

“可是直接用家中下人不是更好，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许皇后独坐上首，她讥讽一笑，有了猜测：“家中下人多为家生子，一来舍不得，二来也未必有那么多出挑的。”

“多个渠道，就能多一批货，而且人都是天师提供的，他张洪也不算费事，何乐而不为？”

闻言，惠妃也不吵嘴了，直接拍桌而起，“太可恶了！我老爹在边关拼死拼活守护疆土，这些奸臣就这么霍霍自家子民？！”

此事的确人神共愤。

稍缓片刻，许皇后又吩咐银芽：“银芽，你再辛苦一下，看能不能找到这些孩子的父母。”

“之后该怎么做，就不用本宫再交代了吧？”

银芽眼神坚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