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此言一出，气氛都凝结了半刻。

还是许皇后先回过神，她除了惊讶，还有些狂喜。

“什么，你也能听见思思心声！这么说那些事你都知道了？”

许皇后不会怀疑这是玩笑，没人能开出这种玩笑话。

她一直苦于没人分享，如今有另一人知晓思思心声，还是她最要好的手帕交。

自然欢喜。

“嗯！”淑妃重一颔首，她眸光沉沉，件件道来：“青雨的事，云嫔的事，包括毒害皇子……我全都知道了！”

“等等！”

话说一半了，淑妃忽然意识到重要的一点，神色古怪，“也？”

“原来你早也能听见了？！”

这她怎么没想过？

许皇后得意笑笑，明艳的脸上些许傲娇，“你这个做干娘的都能听见，我这个亲娘当然可以了，从思思那儿我还知道好些你不知道的…”

淑妃只当自己糊涂了一回，她摇头好笑，“你生下思思当天我便发觉了，当时还怕吓着你，没敢声张。”

“今日同样诸多顾忌，不知该从何说起…倒是我多虑了。”

二人对看一眼，瞬间心念通达，莫名齐笑。

这种‘你知我知’的奇妙感受，让她们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那时总想跟对方分享秘密。

多少有些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