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处长,你这是干什么!”
几个同行医生见状,吓得纷纷不敢做声。
还是其中一个有些身份的,不忍见此情形,冲着汪曼春据理力争起来。
“他平白无故的咒我叔父,怎么?我不该收拾收拾他吗?!”
其手下见状,也摆出一副狐假虎威的架势来。
“就是,你有几条命呀,敢在我们汪处长面前这么大逆不道的说话,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上司下属此言一出,几人从惊恐转为疑惑:
他们何时要咒汪副会长了?
汪副会长不是刚被他们从和平饭店抬到医院里来吗?
难道说,汪曼春压根不知道汪芙蕖死了?!
也有可能!
几人顿时面面相觑,心领神会。
那位有身份的医生也沉着气,站在离汪曼春稍有距离的地方一边道,一边缓缓掀开移动抢救床上的白布。
“汪处长,您怕是还不知道吧...请节哀顺变。”
话音落下,几个医生顺势抬眼观察汪曼春的神色变化。
这...这尸首还没凉透,面容也清晰可见,这下她总能认得出来吧?
果不其然,只见汪曼春一瞬的惊了神。
她瞧见那移动抢救床上的尸首面容无比熟悉,却又一时又不敢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