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踏着晨露,步伐中带着几分不羁,沿着蜿蜒如龙脊的山道,一阶一阶,仿佛步入了另一个时空的门槛,最终站在了袁子那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背影旁。他轻启朱唇,话语中带着一丝玩味与好奇:“嘿,袁兄,他们那传说中的考核,究竟是何等神秘莫测,能一眼洞穿人的天赋,让那些凡尘中的应试之道黯然失色?”
袁子闻言,那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脸庞上,皱纹仿佛也在苦笑中微微颤抖:“呵呵,说来也是奇妙,考核之道,简约而不简单。每位学子,仅需十日,便能窥见其在各领域的潜能。不是生搬硬套,而是真心实意地沉浸其中,感受知识的力量。”
李白闻言,双眼圆睁,宛如星辰般闪耀:“十日?就这么简单?但话说回来,咱们稷下这所学府,藏书万卷,学科繁多,怕是不下千门吧?”
袁子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大道三千,稷下虽不能尽得,却也揽括了其中精华一二。学科之广,的确超乎想象。但考核之时,自然不会让人一一尝试,多是选取那些最为精髓、最能体现个人特质的科目进行。譬如火系魔道术,水系魔道术,只需一滴血,一缕气,便可知其天赋所在,省时又高效。”
说到这里,李白不禁咋舌,心中暗道:“好家伙,这哪里是考核,简直是探秘寻宝啊!”他随即想起自己那不堪一击的学术成绩,心中涌起一股后怕:“幸亏我这等学渣无需经历此等试炼,否则怕是要在这稷下的知识海洋中溺亡了。”
想到此处,李白不禁苦笑,心中暗念:“诗词歌赋虽是我的强项,但若论起那些什么数学、英语、物理、化学,我简直就是门外汉,除了历史地理还能勉强撑撑门面,其他简直是两眼一抹黑。”
袁子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心中暗自摇头:“这小子啊,真是让人又爱又恨。不过话说回来,考核三的确是个坑,连李飞鸣那小子都讳莫如深,可见其难度非比寻常。但无论如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舞台,李白亦然。”
就这样,两人在山道上继续前行,周围是古木参天,云雾缭绕,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知识的芬芳。他们谈论着、笑闹着,却不知这场关于天赋与考核的对话,已在稷下的历史长河中,留下了属于他们自己的独特印记。在那云雾缭绕的稷下学府,流传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其实,这里的每一砖一瓦都藏着“坑”人的智慧之光!试想,若将学习的每一学科压缩至十日一程,这趟知识的征途岂不成了跨越四季的马拉松?但别忘了,这里是梦境的殿堂,时间在这里可以被温柔地折叠,如同手中的折纸艺术,一念之间,便能将岁月缩短至弹指一挥。
高考的号角虽在远方隐约响起,但对稷下的学子而言,那不过是梦中的一缕轻风。此刻,袁子道长袖一挥,淡然笑道:“让他们在梦中学海无涯吧,即便是时间的魔法,也需待夕阳西下,方能见证他们的蜕变。”
李白与袁子并肩,踏上了通往教习峰的不凡之旅。山路蜿蜒,每一步都似踏着星辰,而袁子那看似闲庭信步的步伐,实则暗含玄机,每一步跃动间,数十级台阶竟已轻松跨越,与李白飞驰的身影遥相呼应,仿佛两人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赛跑。
“这便是传说中的‘缩地成寸’?”李白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渴望。袁子闻言,笑容中略带几分神秘与尴尬:“呵呵,不过是小把戏罢了,若你有兴趣,东来峰上,我自当倾囊相授。”
李白心中一喜,仿佛看到了自己掌握这等神通,穿梭于天地之间的身影。两人继续前行,山间清风徐来,携带着花香与书卷气,让这段旅程更添了几分诗意与期待。在稷下,每一个梦想都能找到生长的土壤,而李白与袁子的这段旅程,正是这场奇妙冒险的序章。在李白的心田,好奇之火非但未灭,反而如同被晨露滋润的幼苗,疯狂滋长:“袁子前辈,您这一手,若非传说中的‘缩地成寸’,那简直是挑战了空间的认知边界!莫非是借鉴了古代智者诸葛亮的奇门遁甲之术,却又自成一派?”
袁子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那笑容中藏着山川湖海的深邃:“哈哈,小友所言极是,又非极是。‘缩地成寸’,不过世人给予的一份浪漫幻想。实则,我所施展,乃是以自然之力,泥土为骨,草木为魂,抟土成马,非但可驰骋于无形,更是农家与天地沟通的独特法门。至于我轻步而行,不过是顺应自然,不欲让俗世喧嚣惊扰了这方宁静罢了。”
李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彩,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他缓缓点头,言语间满是敬意与向往:“前辈所言,让我对农家之道更加心生敬畏。窥一斑而知全豹,农家定是藏龙卧虎之地。而前辈身为农家之尊,定是日理万机,事务繁忙吧?”话虽如此,他心中却泛起了一丝涟漪,关于“以泥混草,抟土捏马”的想象,让他感到既新奇又微妙地有些…不真实。
袁子见状,仿佛读懂了李白心中的疑惑,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释然:“农家自古不求闻达于诸侯,只求与自然和谐共生。自我接任以来,虽偶有访客,但农家之道,更多在于心领神会,而非言传身教。故而,我的日子,倒是多了几分逍遥自在。”
他话锋一转,目光如炬地望向李白:“你的剑道,是我平生仅见之璀璨。若非如此,我倒真想与你共探农家奥秘,共植万物生长之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