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妮莎惊讶道：“原来你昨晚......就是在做这个？”

李白露出“你没想到吧？”的表情，叹道：“原本我希望你能自由切换觉醒者与人形，但我发现你体内的魔种血脉并不完整，无法实现。”

迪妮莎眼眶微红，感激道：“已经足够了，我......无以回报！”

李白笑道：“无以回报......”

“那就以身相许？”李白戏谑道。

迪妮莎脸颊微红，挑眉道：“我可以做你的护法。”

李白笑道：“算了，逗你的，既是朋友，互相帮助不是理所当然吗？至于做护法，有你保护，我今后的剑道之路还能有何进步。”

迪妮莎醒悟过来，略显尴尬，但最终只是微笑道：“多谢你了。”

此刻，迪妮莎的笑容更为真诚，多年悬于头顶的利剑终于落下，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让她仿佛置身梦境。

默默将感激深藏心底，对于“以身相许”，若非深知李白只是开玩笑，她心底还真觉得并非不可能。

毕竟，若女子寻找终身依托，李白无疑是最佳人选之一。

“谢什么，我相信如果有一天我陷入困境，你若得知，必定会不顾一切来救我。”李白笑道，“朋友之间无需言谢。”

迪妮莎郑重点头：“若真有那一天，我必不顾一切代价，即使你已逝，我也会上穷碧落，下至黄泉，为你复仇。”

“说点吉利的行不行？”

李白揉了揉泛红的眼眶，苦笑道。

通宵完善并抄录这份秘籍，尽管他如今的体质已非昔比，此刻也颇感疲倦。

千年狐的传承虽广博，但其中许多知识深奥难解，他仅相当于拥有一个庞大的图书馆，要彻底领悟其中藏书，所需时间绝非年日可计。

“去试试吧，我还有半天就要离开长安了，这段时间内如有问题，或许我能帮你解决，还有这封信，交给狄仁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