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丰一抖袖袍,不急不躁道:“徐祭酒的话,相比于郭图、崔景,的确是有一定的道理。可是仔细的分析一番,你的这些问题,完全不是问题。”
徐义府笑道:“镇国公的回答,没有半点论据。要反对,必须言之有物。我的话,就是有理有据。镇国公的话,软弱乏力,没有任何论证啊。”
林丰道:“徐祭酒慌什么呢?我才说了一个引子而已。不过你说得对,必须言之有物,必须有充足的证据,否则如何能让人信服呢?”
徐义府呵呵一笑。
这是废话。
林丰只是说他说得对,还说言之有物?
有物吗?
徐义府的心中,刚才原本有些担心,这一刻,徐义府一下有了精神。他觉得林丰的话,显露出林丰底气不足。甚至不需要更多的人出面,单单是他徐义府就足以让林丰哑口无言。
徐义府微不可查的调整站姿,昂着头,自信从容。
林丰看到徐义府的姿态,心头发笑。这个徐义府啊,态度前倨后恭,变化太明显了。
“徐祭酒,你刚才说天下人抵制,我想问,所谓的天下人,是谁呢?”
林丰抛出了问题。
徐义府道:“天下人,自然是秦国之人,是晋国、齐国之人,这就是天下人。”
“荒唐!”
林丰再度开口呵斥。
“你口中的天下人,仅仅是贵族罢了。是秦国的勋贵,也是秦国的世家大族。”
“这,就是你口中的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