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琉璃没有再多说,陪着徐皇后吃完午饭,才告辞离去。
回到顾家,徐琉璃见到林丰,直接道:“夫君,父皇的那些话,你不必放在心上。我嫁给了夫君,就是林家的人。夫君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愿意随夫君去秦国。”
林丰笑道:“不至于因为岳父一番话,我就生气什么,放心吧。岳父,也是为了你,我能体谅。”
徐琉璃这才松了口气。
夫妻两人聊着天,说着话。下午无事,两人就在金陵城闲逛。一连三天,徐琉璃上午回宫中陪徐皇后,下午和林丰在金陵游玩,转眼到了离开的这一日。
之前的时候,徐琉璃和司马冲就提过,所以离开不曾专程去道别。
大清早,林丰和徐琉璃乘坐马车离开。两人出城后,往前走了一段距离,一个身着黑衣武人,策马急匆匆走来,行礼道:“驸马爷、公主,陛下有请。”
林丰和徐琉璃下了马车,跟着往前走,到了不远处的凉亭中。
司马冲和徐皇后都在,看两人的情况,应该等候了多时。
林丰和徐琉璃上前,齐齐行礼。
司马冲道:“林丰,你和琉璃要离开,多余的话朕就不说了。一句话,如果以后你在秦国过得不好,或者不愿意留在秦国了,就来晋国。”
林丰道:“多谢岳父。”
司马冲看向徐琉璃,道:“去了秦国,好好生活。”
徐皇后附和道:“琉璃,去秦国后,一切不能由着性子。嫁人了,说话做事都要多想一想。”
徐琉璃道:“父皇和母后的教诲,女儿谨记于心。”
司马冲一招手,就有人捧着一口剑上来,剑长四尺,剑鞘瑰丽,极为奢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