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这么做,就是在赌,赌将军您会心软,让他和下面士兵入城。”

“哪怕他通敌叛国,和齐国蛮族勾结,但他下面的士兵家眷,将军您不忍心,看着他们活活饿死在你面前。”

“他在道德绑架您!”

“又不能杀,老子真想一枪崩了他!”

战承胤单手背后,腰身如松竹挺拔,在新营帐内来回徘徊。

“那么,就崩了他!”

“最好让他陷入昏迷,下面将士失去管控,他们一定会入城。”

“至于徐怀身边还能留下多少人,看他造化了!”

陈魁一拍桌子。

“将军,您这主意好啊,属下这就去办!”

战承胤阻止他。

“不急,最少不能大白天的去做,因为能看见。”

“夜晚,从密道出城,在他营地后方开一枪,别打死,昏迷即可!”

“黑灯瞎火的,谁知道是谁放的抢。”

“打开西门,让想入城的士兵,迅速入城。”

“你拿侄女夫君,让他去游说,里应外合,人不就全进来了?”

陈魁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