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
他又指向紫罗兰,声音拉高:“你一个王牌,输给一个盲人?!”
“都是你们的责任!”
“不能怪我…对,我的决策没错…”
阿文斯发疯似的四处指责,南阳衣和紫罗兰也没心情反驳什么。
输了就是输了。
“都怪你们…啊——”
阿文斯撒着气,突然双目瞪大,紧紧抓着胸口,发出沉闷的哀嚎。
“教练,你怎么了?!”南阳衣眉头一皱,关切道。
“啊——”阿文斯抓着喉咙,脸色愈发涨红,很快倒地抽搐,手背浮现一抹毒斑。
南阳衣瞬间后退半步,并阻止其他人靠近:“别过来,有新型植物毒!”
其他人一惊,连忙后退。
南阳衣有一定毒免,冷静许多,朝队员吩咐道:“快去叫医生!”
他蹲下身子,脸色阴沉,在阿文斯耳畔冷声道:“废物。”
以他的经验,这类型的毒根据患者的体质有一定潜伏期,阿文斯这种体质,活不成了。
阿文斯听闻,挣扎着想站起身子,身体却麻木无力,呼吸困难。
身体抽搐,很快陷入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