桢王看着严府的大门,心头一片郁闷。虽然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可也都只是无谓的挣扎罢了。直到他坐到马车上,才懊悔自己方才的反应。若是自己再坚定一点,再厚着脸皮一点,或许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殿下,我们现在还要入宫吗?”跟随在马车旁边的仆人问道。
还有在入宫的必要吗?桢王自己也在想着。既然严相都不吃这一套,那严言就会吃这一套了吗?
想到这里,桢王狠狠地拍了一下马车内的墙壁,马车也跟着震了一下。
仆人立刻在外面问道:殿下,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回府。”桢王冷冷的吩咐道。
真是一手好牌,被自己打的稀烂。
本来所有东西都很齐全,只要将其全部呈上,这么婚事也就稳了。偏偏自己,想着拿这些信件去严府上,先威胁严相,以寻求心中安定,这又是何必呢?
真是怪事,为何严言会如此写信?从前也没听到她在信中是如此的语气。桢王忽有一想,或许只是自己在寺中这些日子,消息不灵罢了。
“不回府了,去宫里。”桢王瞧了瞧车窗。
“是。”马车旁的仆人显然已经习惯了自家主子的喜怒无常,对车夫吩咐了一句,“改道去宫中。”
桢王来到荷和关阁时,严言正在和娄元诗站在一起说话。她们还没聊上几句,就看到了桢王的侍从前了桢王几步,进了和关阁。
面对突然造访的不速之客,严言并不惊奇,她早就猜到桢王会来,所以看到的那一瞬间,倒也没觉得有多奇怪。
倒是娄元诗好不容易脱离了桢王的魔爪,时隔半年,却又看见了桢王的身影,来意也不知是好是坏。娄元诗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面对。
“参见殿下。”娄元诗微微屈膝。
严言瞧见了娄元诗的窘迫,将话题引了过来:“见过桢王殿下,殿下今日怎么有空来和关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