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枭看着眼前和善的面目忽然冷了下来,后退了几步,怯生生的道:“如果我告诉你,你是不是就不会逼我吞木头了?”
魏青朝这才看见李枭千疮百孔的舌头,和嘴唇上尚未痊愈的血痂。
“母亲说有更要紧的事……我记不清了。”
李枭低着头,悄悄抬眼看着魏青朝,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记不清也罢。”魏青朝本也不指望从李枭这里问出些什么来。
仅仅这一会儿功夫,李枭的注意便已经飘到了九霄云外,掰着自己的手指不知在数些什么,眼前之人何时走的也不曾注意。
“问出什么了吗?”
魏青朝不回答,严言便知方才又是做了些无用功罢了。
“若是惠嫔知晓自己的儿子已经变成这副模样,只怕是会肝肠寸断。”
宫中嫔妃多以望子成龙,仅有惠嫔对二皇子宠爱无度,自己的心肝宝贝变成如此模样,只怕惠嫔也要被刺激的精神失常。
二人行至马车处,魏青朝仍不发一言,直至路过叶北身边,淡淡的道了句:“杀了那僧人。”
“如此一来,许长明岂不是知道你我来过皇陵?”
魏青朝抬眼望去,严言的眼里全无担忧。
“他只会知道我来过皇陵,绝不会知道你与我同去。”
“我并不在意此事,只是如此一来,今后你们该如何相处?”
魏青朝露出淡淡的笑意:“今后除却朝堂,我们怎会再有相处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