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桢现在叫你回府,必定府内出了大事,我们一定要知道这件事才行。”
“你不是说桢王府固若金汤,插不进钉子去吗?”娄元诗没抱什么希望。
“我们插不进去,还不能将他们桢王府的钉子拔出来一颗?”
娄元诗眼睛一亮,“此话何意?”
春寒未过,近几日,伤风的人多了起来,在城内的药房门口排了长队。
“我是来药房买药的,不是来听你在此问询的!”药房里虽是仅有两人,扎着双环髻的丫鬟还是警惕的看着周围。
药柜前面忽然站起一个风仙道骨的老者来,“姑娘不必心急,老夫不过是看你这抓药方子有误,随意的询问几句罢了,若是姑娘心里有数,那你就拿着这药回去便是。”
吵嚷的丫头霎时安静下来。
药房先生翻起面前的账本,并不在意这丫鬟心里的挣扎。
“您方才说这方子有误?”
老者头也不抬的道:“这方子其他药材皆是无误,唯独这生草乌,与其他药材相冲,若是久服多日,母子俱损。”
“什么?大夫,您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你将这方子随意给谁一瞧,都知道这其中猫腻,这都是些老玩意儿啦!”
丫鬟失魂落魄的走出药房,找了个无人的角落,不经意间将手中的药包放在了地上,低着头匆匆离去。
次日,桢王府传出了娄以丹失踪的消息。
消息空穴来风,皇上早就听说过娄以丹此人的恶貌,只当是两人因龃龉争吵闹脾气,特地在养心殿召了李桢要他好好管束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