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如愿在米仓之中寻到了十一皇子,但十一皇子却已是奄奄一息,经太医的妙手回春,十一皇子终于哭出了声。
而十一皇子的乳母也同时在春宜轩内服毒自尽,仅凭一封忏悔的遗书,就将严思月的罪责洗的干干净净。
严思月刚出大牢,就被严夫人转手送进了祠堂,别人看不明白,贺嫦怎会看不明白。
贺嫦即刻给远在漠北的严治竹写了一封家书,里面详尽的说明了十一皇子丢失的前因后果,以及严思月在这件事情之中扮演了如何的角色。
二月春寒未过,有时飘雪,有时消融,地面泥泞一片。
如此的艰难路程,也致使严治竹收到信时,已是半个月后。
漠北的战事吃紧,戎族的攻势比想象之中要猛烈的多,魏青朝初次与垦宜对战,两人竟不相上下的周旋了半个月,仍未有结果。
“醒醒!”
魏青朝本就警醒,几乎一听到脚步声就坐起身来。
“好似有敌人潜入我们这里了。”
隐在门口的少年握着匕首一动不动的聆听着周围的声音,脸上半挂着黑色的面巾,露出的脸颊在黑夜里白的发光。
忽然,一个影子映在了军帐上,那影子在帐篷周围窸窣作响,一只匕首看准了那人的位置,在“叮”的一声轻震之后,隔着军帐没入了那人的喉咙里。
一道红光溅在军帐上,魏青朝眉尾轻扬。
“你把他杀了我还怎么问话?”
“与我何干?我的任务是保证你的安全。”
魏青朝:“江心远,保证我的安全我不反对,但你今后若是不肯听我的命令,我劝你还是回去告诉那个派你来的人,我这里不需要不听话的人。”
站在门口的少年垂头丧气,魏青朝又觉得自己话说的有些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