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等着。”
虽然说的时候十分嚣张,但在面对许长明三番五次的催促之后,严言烦躁的恨不得回去上一个时间点收回这句话。
“你们家郡主还得收拾多久啊!”许长明瘫在前厅的榻上,不知道的还以为许长明在自己的住处。
“别催了,听的我烦死了,你这么能催,以后去当催生婆一定能名震天下。”严言道。
“你终于出来了,你再不出来,我看娄小姐都快要回去继续睡了。”许长明埋怨道。
“你当人家娄小姐跟你一样啊,没事就睡觉?”严言说道。
娄元诗刚进来就听了一耳朵,“我刚还真的想再回去睡会儿。”
“怎么连你也拆我台啊!”严言拿扇子拍了拍元诗的胳膊。
娄元诗自那日的事儿之后,看开了不少,也不执着于生死情爱之中了,整日里忙着看书作画,闲时还会下厨做一两道小糕点叫人给李桢送去。
严言十分欣慰,也沾了李桢的光,整天跟在元诗屁股后面蹭吃的。
“你姑姑这回给二皇子选正妻,为什么叫严思月张罗啊?”严言问道。
三人一边往皇后宴请众人的林子里走,一边悠闲的看周围的风景。
“还不是陛下上次夸的那句,说严思月和皇后的性子相像来着,我姑姑人多小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一听皇上说严思月像她,那当然是要把严思月好好培养一番了。”许长明摇了摇扇子。
严言在心里笑笑,说是培养,不如说是在变着法儿的为难严思月,叫她知难而退罢了。不过皇后野心太大,世间之事本就两者不可兼得,她一边想要用严思月牵制严家,给自己扶持的皇子最大的支持,一边又不想严思月威胁到她的地位。
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就算严思月嫁给李焕,那严府也是能帮的帮罢了,真要有什么杀人放火的事儿,严治竹第一个大义灭亲。
“听闻,表哥最近倒是用功,日日抄写了经书往占秘司里送,说是给皇上皇后祈福,皇上大为赞赏,估计不久就要放他出来了。”许长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