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然这番话,把她的几个小姐妹都说愣了。
“思然,你怎么生气了?”
“此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听说剪彩可是市首亲自去他家里邀请的陈神医,这牌面可是给足了。”
“不光如此,不知道陈神医是怎么和城西区的周爷搭上了关系,周爷听说也是看在陈神医的面子上,才会出席这次的剪彩。”
“而且,城西区那家有名的抱月楼,也得到了周爷的命令,不光是陈神医,连陆家的人去抱月楼消费都全额免单,我有个姐妹就是在陆家做佣人,今天去抱月楼吃了一顿饭,真的一分钱也没花,可羡慕死我了!”
“你说得我都想去陆家做工了,听说抱月楼的厨师,不光是江淮最好的,连省内能比的五星级餐厅都没几家,去消费一笔可太贵了,还有很高的门槛,动辄就要上十几万,我都不舍得。”
这时,一个小姐妹似乎注意到了,李思然脸色变得很差,便干笑着安慰道:“思然,陈神医这样的人,整个江淮就一个,我们得不到也属正常,你老公王志也不差的。”
她不说还好。
一说李思然都想哭了:
“我也不瞒你们,其实……和陈鹰扬离过婚的那个人,就是我。”
“啊?”听了这话,所有人都傻了。
“思然,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么大的事,之前怎么没听你说啊。”一个小姐妹有些难以置信道。
李思然面有不快道:
“以前陈鹰扬哪有这么厉害,又去当了上门女婿,我觉得丢人,才没有和你们讲。”
“谁知道他走了狗屎运,和我离婚以后就气运这么好,反倒是我,在离婚后就开始水逆了,唉,一言难尽啊。”
看李思然不似是在开玩笑。
一时间,几个小姐妹都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