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陆泽远沉默了下来,这让芽儿难以接受,“将军,你竟然不信芽儿说的话?”
“本将军不是不信,只是此事实在微不足道,毕竟夫人乃是府里的当家主母,惩罚一个下人,那也只是她手里最普通不过的权利罢了。”
“那依照将军的意思,那芽儿就是活该了?”
陆泽远避开她的视线,声音微冷,“你活不活该本将军不知道,但夫人的为人,本将军还是很清楚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告诉我一些别的事,或许本将军还会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让夫人对你网开一面。”
“呵呵呵。”
听到笑声,陆泽远面露不愉,“你笑什么?本将军说的话很可笑?”
“难道不可笑吗?”
芽儿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口口声声说往日情分,可你却又要谈条件,陆泽远,你好狠的心啊!”
“大胆!”
见她竟是直呼本名,陆泽远寒声道:“本将军现在能站在这儿同你说话,就已经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了!你如此目无尊卑,难怪夫人要把你降为最低等的杂役!那是你活该!”
“我活该?那这怪谁?难道怪我吗!”
芽儿暴怒,“我自进府起!老夫人就说我蕙质兰心,是她心中最佳儿媳的人选。”
“便是每月发放月银时,老夫人都在说,虽然我们永毅侯府每年都会收到朝廷发放的俸禄,还有封地的赋税,可这点银钱对王公贵族来说,连一副珍藏的画都买不起。”
“所以就让我别要那份月银了!就当做是为老侯爷结交权贵出份力!反正我总归都是要嫁进永毅侯府的,以后府里有了荣光,得福气的还是我。”
“可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