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些不适唇上的异物,她偏开头,纤长的睫羽轻轻遮住眼底的情绪,语气格外委屈无奈:
“越医生,您别再拿我开玩笑了,我一醒来就被你锁在这,不说我对你什么收藏品没兴趣,就算我看上了,也不可能越过您这锁,私自拿您的收藏品……”
云歌这话说得随意,但脑子里一直在冷静分析对方有可能的反应,想出应对方法。
却不料对方忽的捏住自己的下巴强硬地转了过来。
云歌冷不丁对上一双冷沉阴郁的眼。
愣了一下,就听到男人喜怒不明的自言自语:“看上……我的收藏品?”
云歌抿起唇:“……”
死变态又抽什么疯!
她试探性地挣了挣,下巴的力道反而收得更紧。
昳丽的眉眼浮起几分狠厉,越初奚又问了遍:“云老师真的看上了我那个收藏品?”
云歌目光闪躲:“越医生开什么玩笑,我又没那种变态的嗜好。”
可这样心虚的表现却被越初奚收入眼底,他忽然笑了一下,将喜怒无常这个词演绎得十足:
“云老师就是个满口谎言的骗子,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话?”
他松开手缓缓起身,走到一边的架子上,拿起另一只硅胶手套不紧不慢的戴上:“云老师如果不坦白,那我只能冒犯……”
男人身形挺拔,就这么居高临下、目光玩味地看着云歌:“从云老师身上开始搜了。”
说着,硅胶手套落在云歌还挂着衬衣的肩头,一寸一寸顺着手臂的衣袖按揉里面的皮肉。
云歌浑身紧绷,在男人近乎愉悦的说了一句手臂没有后,双手即将落在胸前时,云歌崩溃般的屈服: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