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0点左右,刘长川带着手下到顺平分局拿钱,很顺利,没有什么狗血情节,黄天贵是老油子,心中明白有的人根本得罪不起,更不用说人家把所有细节都算到了,“证据确凿”,拿钱消灾吧!
回到特高课,刘长川直接上供给财会000大洋,理由是做买卖赚了钱,不能看着同事受苦,这钱就当做给兄弟们发奖金了。
刘长川干的破事,特高课知情者几乎都心里透亮,但人家并没惹事,也没弄的沸沸扬扬把特高课拉下水,你能说啥?难道让他把钱还回去,特高课不差钱吗?
白得的,傻子才不要。
……
“刘桑,下不为例。”吉本正吾手中把玩着刘长川送给他的瓷器,点了一句。
这件事他清楚的很,刘长川缺钱养日租界一个叫新木晴子的女人,所以给信达钱庄下了个套,别说,刘桑弄得明明白白,玩的那叫一个丝滑。
可刘桑也没贪得无厌,赚大钱后给课里众人买了礼物,又给财会上供了000大洋,已经非常不错了。
“是课长,我谨遵您的教诲。”刘长川老老实实回话。
咚咚咚……
刘长川正要告辞离开,门被敲响。
“进来。”吉本正吾喊了一声。
“课长。”
“呦,刘桑你也在。”板井直道进门行礼,又跟刘长川打了声招呼。
“课长我先回去了,有事您吩咐。”刘长川一看板井直道进来,微微点头,知道有机密要谈,赶紧给吉本正吾鞠了个躬,转身离开。
刘长川走后,吉本正吾抬手,让板井直道说话。
“课长,“冬眠”电台开机了。”
“他说了什么?”吉本正吾惊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