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之后,段云骑着一只敦厚的大熊猫行走在路上,优哉游哉。
他的身后,小灰驮着略显沉重的行礼跟在后面,眼神有些迷茫。
段云坐在熊猫背上,座鞍是用竹子编织的,虽算不上豪华,却也够用。
因为熊猫皮毛顺滑的缘故,这骑起来是比驴要拉风和舒适许多。
这熊猫是他租的,从梅家租的最贵的那一档。
它不仅能轻松胜任坐骑任务,据说遇到山匪之流,还会几招野蛮冲撞保护雇主,带雇主杀出重围。
休闲之余,更能提供变成球打滚、卖萌等情绪价值。
这租一月时间七十两银子,押金千两自然不算便宜,对出发前的段云来说更是很贵。
可对替天行道后的段云来说就不贵了。
从朱颜山庄获取了些许不义之财,段云从未如此富裕过。
穷惯了的他,甚至富裕得有些不习惯。
要不是知道熊猫出了渝州地界容易生病,且缺乏它吃的竹类,他甚至能轻轻松松买下两只这样的熊猫来。
段云坐在熊猫背上,手上拿着那柄金剑。
这两天接触下来,段云发现这金剑不凡,不论做工工艺,亦或是刺杀效果,都远超他这柄新铸的宝剑。
只能说二夫人不愧为黄山剑派的亲闺女,吃得好啊。
万幸这宝剑如今落入了他手中,也算找到了好的归宿,不然得一辈子背上癫婆佩剑的恶名。
不过让段云有些苦恼的是,这剑他明明已洗过了,可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依旧觉得有一股尿骚味。
以他专业妇科大夫的眼光来看,他第一眼看见那二夫人,他就察觉到对方肝火太旺,脾气不好,尿恐发黄带骚,却没料到能骚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