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按沈佑白现在对我的印象,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碰我。”
系统:沈佑白只是事件的促使人,事件才是重点。
温以:“所以,你的意思是,出轨事情会发生,但人可以不是沈佑白?如果我在这天主动做了这件事,是不是也能判定事件成功。”
系统:可以这么理解。
温以嘴角偷偷挑了下。
“我知道了。”
回到家里的齐墨又变成了那副乖顺又忧郁的三十岁少年。
就连送她去学校他也是一副淡漠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昨晚一次又一次缠绵时逼她直视他的眼睛听他心声的情动模样。
人有两副面孔是正常的,但相差如此大的面孔还是有点让人恐惧的。
开车时他格外认真,温以便撑在车窗上认真看着他,试图不听他的心声也能了解他的内心。
但事实证明,如果一个人伪装得足够好,你是绝对没有办法从他的表面窃取他内心的。
比如此时此刻,他面上冷淡得像把她当成一个顺路的陌生人,明知道她在看他,却连个眼神也不给,而他的右手手指,却旖旎地盘旋在她手心。
温以发现,他在思考的时候似乎很爱做这个动作,那天见到齐临时,他就是这样不停拨弄那个瓷杯。
所以自己的手,也成了他思考的一环。
他在想什么呢,是因为自己一口答应了参加他不想去的慈善晚宴,还是自己试图靠近画室却被他拒绝呢。
昨夜快天亮的时候他明明去了画室,温以察觉后悄悄跟了过去,可是就在要推开画室门的一瞬间,齐墨却突然出现,按住了她的手。
他真切地看着她说:【不要进】
问他为什么,他却沉默了,连心声也停止,不许她从任何一个角度去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