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德抬头看着拉尼雅。
“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就是跟在科特身后的一个蠢蛋,应声虫,每天都把大王子、大王子挂在嘴上。”她噘着嘴故作滑稽的模仿可一点也不像女王。
林德绝对受不了这份挑衅:“别诋毁我,我可不像一个哑着嗓子阉人,当时很多时候都是我带着科特玩,他根本就像一个蠢蛋,很多时候他是我的应声虫才对。”
“粗鲁,就像在森林中长大的动物一样,就像是野人。”拉尼雅并不打算放过林德,并对林德擅自添加的自我解释部分选择了无视。
她继续说着自己对林德印象:“而且还和那些猴急的小子一样,经常偷看女士的大腿,从盥洗女仆到厨娘。”
“还有你”林德可不会否认,他永远不会因为这种污蔑而脸红:“我当时最喜欢看伱的。”
她也不会为此害羞:“我知道,所以我狠狠踹了你的屁股!”
“你没有足够的远见,而且不够孤傲,你并不好战,天赋也很一般,尤其是狮子的求胜决心,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一点,你简直让阿尔曼蒙羞。”
“你是来批评我的吗?”林德掏了掏耳朵。
他不会因为这些批评就恼羞成怒,因为这些说的都不是他,而是曾经的林德·阿尔曼。
虽然他现在是同一个人了。
“可你仍旧有优秀的品质,我能感受到,爵士。”
“什么?”林德问道。
“野心!”拉尼雅强调着:“统御整个兰德王国的野心。”
“这句话是我从女王陛下口中听到的,几乎和叛国无异。”
他确实有野心,只不过和拉尼雅想的不同,他的目光始终都不在兰德王国这片狭小的土地上。
“正因为你的野心,才能在此刻将和平握在我们手中,我需要一位同行者。”
“你要成为我的同行者?”林德诧异的看着拉尼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