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牙恍惚。

容九临消失前解了它们的契约，放了它们的自由身，所以它们没有受到容九消失的影响，也因而现在连她的生死也无法感知了。

“肯定没死。”

赤玉斩钉截铁地道，“她才没那么短命。”

只是这个理由说服不了它们。

归归很文静地将抓来的兔子给剥皮洗净，随后用树枝扎了烤起来，跟容九多年，它们都已经吃惯了熟食。

气氛一下子都很安静。

赤玉抖着腿，呲着牙，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带着被质疑的不满说：“你们不相信我？”

归归跟龙牙看着它，然后叹气。

“……”

赤玉哼了一声，天色已经暗下来，落日森林的夜十分漆黑，偶尔还有一声声渗人的兽吼传出，加之呼啸的寒风，各声吵杂，宛若厉鬼哭啸。

曾经生机勃勃的落日森林，此刻像极了地狱。

赤玉、归归、加一个昏迷不醒的白凌坐在一起，火光映得他们的神色忽明忽暗，太过安静的气氛叫兽觉得不适。

归归打破了沉默，问：“赤玉大哥为什么这么确定。”

赤玉哼了一声，别过了头，像似不屑回答，归归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看少女低头难受的侧脸，赤玉丢了两个字，“直觉。”

龙牙摇摇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