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凯旋双手双脚已经无法动弹,像似被冻伤般,血液无法流通,面上鼻涕直流,脸色青紫青紫的,沈霖轩为他输送了些内力,也无济于事。
阿青此时也不到外面驾马。
跟李凯旋翻起了马车内的杂物,将被褥往身上裹。
但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天气问题,而是有东西在作祟,就算穿得再多也无济于事。
沈霖轩不禁看向了第二辆马车。
她怎样了?
容九的马车已经坐不下了。
随着温度的降低,三莲炎阳灯释放的热度越来越高,但也只能跟外方的天气打个平衡,驮着他们的马此时已经僵硬不得,这些千里驹是混有特殊妖兽的血脉的兽马,但此时也到了极限。
容九看了眼司天韵。
得到他的应允,容九双手快速结印,手指在胸前翻飞,在他人看不见时,一股温柔的疾风起,灵力自车厢间漫开,像是顽皮的幼童,偷偷地拿了大人的毛笔,蘸着墨汁,把四周圈成了自己的地盘,似嫌不够,又偷偷地将第三辆马车给划拉了过来。
这才露出心满意足的笑。
在同一时间,后方的阿青与李凯旋感觉到了寒风离他们远去,有一股暖意自心间升腾起,暖烘烘的,依偎进了人心底。
李凯旋缓缓地睁开眼,抖落了身上的杂物,吃惊地说,“怎么忽然不冷了?”
阿青也震惊地动了动手脚。
“没事了?”
“我们是闯出来了吗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