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子渊扬眉，轻笑道：“小阿九一直这么盯着我，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

容九：“……”

滚。

这轻佻又傲慢的模样怎么可能是司天韵，一定是错觉。

司子渊眼底闪过笑意。

容九拿过短笛，白凌就有一把墨笛，一般笛子除了吹孔，膜孔，跟六节按音孔，两个出音孔，都会有六至十二个孔洞，但这短笛十分简单，除了一个吹孔跟出音孔，短小袖珍。还是固定的音调。

也方便了王明峰控制。

“要不要去试一试？”

容九冲司子渊促狭地眨眨眼。

司子渊轻笑着唰开折扇，“小阿九的邀请，子渊当然奉陪到底。”

两人偷偷摸摸地出了客栈，走到门口，顶着一脸哀怨神色的勿僧探出身子，“你们打算背着白凌兄弟私奔吗？”

“……”

容九对他勾勾手指头，“要不要一起去？”

勿僧清了清嗓子，从柱子后慢步走出，挪到了容九的面前，坦然道：“去。”

三人再次到了宁家村，这一次有了短笛，三人出入自由，容九转了转手里的笛子，“果然是好东西。”

短笛只有两个信号。

一个是攻击，一个是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