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药徒的嘟哝，封子期低头不语。

他好像真的做错了。

……

客栈厢房内，容九的掌心从已经睡着的李泽身上探回来，杵着下巴感慨，“难得啊，天生灵根，还是火系，这要是不收到门下都暴殄天物。”

白凌将一碗刚捣好的药汁递给容九，边说道：“我也不错，为什么不收了我。”

容九边给李泽上药，头也不回地道：“太大了，不收。”

“大？”

“……”

盯着白凌这邪恶的笑容，容九不禁沉默，半天憋出一句：“你学坏了。”

以前单纯又不谙世事的鬼尊呢？

不懂还会去翻书学鬼修技能的鬼尊呢。

容九无比怀念当年的白凌，白凌泰然自若地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莫非不是你们说的？”

“至少不是我说的。”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这话题又兜回来了。

迎着白凌灼灼而亮的目光，从里头容九看到了专注与认真，还有隐藏的一丝不安，不安？容九不禁一怔，两人认识这么久，但触及感情的事却极少面对面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