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此时无比庆幸,幸好自己当时差人多去打探了一些情况,否则,此时也要站出来被圣人嘲讽了。
果然,众人看过那些册录,个个都跟鹌鹑似的,缩起了脖子,再不敢提一句不配为官了。
李政却没打算就这么轻饶了他们:“哼,天天都知道在朝堂上念叨着为朕分忧,为百姓谋福祉,那你们倒是给朕分一个,给百姓们谋一个呀!”
这话说地着实解气,可是也显得圣人有些使性子了。
谢瑾头再低三分,不敢说话,而谢修远几人则是更压低了头,强忍着笑,肩膀还是不受控地微微耸动着。
幸好,此时圣人震怒,所有朝臣们都俯首,无人察觉到他们的失态。
先前站出来义正言辞的几位,这会儿恨不能寻地地缝给钻进去,心里都把谢家人给记恨上了。
你说说你们堂堂的名门世家,这谢五郎干啥不行,为啥非得去鼓捣什么农具,又要去琢磨怎么种地呀!
这回可是把他们给坑苦了。
散朝后,太师以及少师都被圣人召入太极殿问话,其余众人则是各自去自己衙门,谢瑾如今是吏部尚书,自然是要回吏部衙门办差,半路上就被常文海给叫住了。
“你们谢家还真是深藏不露呀!话说我家阿朔也不错,要不要考虑一下,将你家四娘子许配到我家?”
谢瑾上身后仰,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滚滚滚!我家侄女是你儿子能肖想的吗?那可是我们谢家的宝贝疙瘩,让你儿子趁早死了这份心!”
常文海大笑:“你这个匹夫!罢了,知道你们疼爱这个眼珠子,找你是有正经事。”
“讲!”
常文海也收了笑意,脸色严肃起来:“听闻你们有意与宋大儒家结亲?”
“正是,怎么?你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