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的确是人为了。
一同站在冯啸身边的,还有其它几家郎君,出了这等事,冯啸的脸色着实不佳。
还是谢修远多问了一句:“那匹马上一场时可曾上场了?骑它的人,也是这位娘子吗?”
“回谢大人,上一场也曾上场,但当时的主人并不是受伤的刘娘子。”
“上一场是何人?”
“是高娘子。”
谢修远的眼神微闪了一下,一旁的常朔似乎也联想到了什么:“可是高侍郎家的那位娘子?”
“正是。”
“那她打完后,这中间又有何人接触过这匹马?”
“回常大人,小人问过了,除了高娘子之外,再就是马奴负责牵马,然后是刘娘子上马,中途再无他人接触过。”
所有人都只是下意识看向了冯啸,但是又都默契地什么也没说。
冯啸的脸色恨不能黑成锅底,几乎是咬着牙道:“那位高娘子现在何处?”
“回世子,听说受了惊吓,如今正和姚二娘子一起坐着说话呢。”
这话还不如不回!
在场所有的郎君们都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只不过是顾忌着冯啸的颜面,未曾言明罢了。
谢修远到底还是不忍,提了一句:“冯世子,不管此事与高娘子或者是那名马奴有何关系,一切都只是猜测,没有证据的事,咱们也不好冤枉了人。眼下,还是先安抚刘娘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