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们吧,我们知道错了。
我们不应该污了许老侯爷的英名,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
刘府内只剩下先前闹事的那些百姓以及顾心兰没被施针。
“我不要她扎针,我不要,兄长,快带我走,我们去宫里请太医。”顾心兰哭诉道。
顾燕礼狠狠瞪了一眼许安随,并放了句狠话,
“你给我等着,看你回府我怎么收拾你。”
他背上顾心兰踉跄的走了,边走边骂,人家都有家丁小厮来接,他们府上却连个人影都没有。
“门外好多达官显贵都在等着你呢,怎么办?真的不给看?”
“当然不给看,规矩早在先前就撂下了。”
若只许安随一人,她大可指着鼻子把所有自以为是的权贵痛骂一通然后甩甩衣袖大摇大摆的离开。
可她的身后是镇北侯府。
她不能将镇北侯府立于世家门阀的对立面。日后许可为还要袭爵的,她再义愤填膺也还是要为小侄子的未来弯下腰来。
“按原计划!”许安随冲着回春等姐妹使了个眼色。
众姐妹一笑,随即掏出红色小药丸每个人吃了一颗。
“不好了,不好了,许姑娘他们吐血了。”
老百姓被瘟毒吓怕了。但凡瞧着离奇的症状不免都会往那上面想。
这些时日妙手堂的女医们整日里和病患接触,又时常要亲尝各种药方,
保不齐中了什么变异物种的毒素也说不定,为什么会吐血?会不会死人?能不能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