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随怔怔的盯着荣亲王的信有些发呆。
“若那密信是真的,荣王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夺回匡北丢失的国土。”
父亲,兄长…
许安随越发的激动,眼底蓄泪,要尽力仰头才能让那份悲切倒流回心底。
匡北一日不复,父亲兄嫂侄儿侄女的英魂定不会安息。
父兄的头颅还在北鞍人手上,此恨不共戴天,若是不报枉为人也。
许安随放眼望去眼下这片狼籍,
她长长叹了口气,几日未眠让她身心俱疲头痛欲裂。
她推开门,迎着冷风,让那股几乎窒息的寒意肆虐的游走在她的口鼻喉咙之间。
冷气没有任何情绪钻进她的心里与她心底的那份炙热相遇,碰撞,激烈的搏斗,孰是孰非,谁最终占了上风,不得而知,许安随只知道她快要窒息了,只要张嘴呼吸,满胸腔的愤恨像冰雪乍破般刺痛,痛得她体无完肤。
“扑通”一声,院子里一声闷响。
“谁?”
许安随提高警觉。
“救………救命………”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许安随恍然觉悟,
“通儿?是通儿!”
“你……怎么了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