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的事暂且先不议。”
许安随也没打算现在就将袭爵的事说得太死。
不过是借机敲打敲打二房三房而已。
不要以为长房这边没人了就可以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许安随接着道,
“我五嫂和可为受虐的事我不管你们谁做的,这一次我可以不计较。
这些年我因父母离世悲痛万分,实是身体匮乏才对家里人疏忽照顾。
这原也有我的责任。
更何况这样的丑事若传扬出去咱们三房谁的脸上也受不住。”
三老爷许平怒瞥了一眼李氏,他心中也明镜似的,这事定和对面的二房脱不了干系。
可毕竟当初是尤氏撮合着自家女儿嫁入名门花家。
过得好不好暂且不提,光是这份荣耀他就欠下尤氏的,总感觉在尤氏面前矮了三分。
许安随继续道,
“前几日母亲托梦给我,在梦里讲与我许多道理让我看开释怀,万事向前看。
许是母亲冥冥之中不忍我再颓废下去,我身为父母留下来的唯一子女又怎好为了自己一时懦弱而继续躲在婆家麻痹自己。”
许安随不忘察言观色一圈,
已经有人变了脸色,这些人在这种事上倒是敏感的很。
他们很快从许安随这番话中捕捉到了一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