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郭哥,我就开个玩笑,别当真!”
老实说,我有点儿尴尬。
这当着人家的面说了这话,实在是有点儿难为情。
郭建军看着我,眼神越发的幽怨了起来。
“那什么,我先忙,郭哥!”
我干咳了一声,岔开了这个话题,然后转身开始准备弄那一截木头,也就是器。
我伸出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那东西。
结果发现没有任何的感觉。
“没事!”我松了口气。
随即伸出手去,轻轻的抓住了那一截黑漆漆的木头。
说实在的,我还是愿意称这东西为黑漆漆的木头,本来看上去就是这样子,叫器的话,我总觉得拗口。
郭建军本来还有很多的话说,但是看到我忙起了正经事,也就闭嘴不言。
和谢如雪一起,两人站在一边,紧张的看着我。
日光洒落下来,照耀在我的头顶上,我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哪怕刚才试探过了,这玩意儿暂时没有特殊的气息。
可这东西明显要比我从渭城带回来的那一截指头更加的可怕。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