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羊镇青石村,审判官穿着橙红搭配的长袍敲响久七家的门。
喊道:“老久,在家吗?”
久叔听出是审判官,便快步朝门走去,膝盖与桌子碰撞,桌子上的花生掉落在地上,发出哗啦的声音。
久叔顾不上掉落的花生,赶忙去开门。
随着门被打开,映入审判官眼里的是久叔和白墨的父亲——白渊。
白渊摆着一张臭脸,将掉落的花生捡起,放入木碗中。就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审判官,这是轻视的做法。
久叔看气氛僵硬,连忙打圆场说道:“审判官大人,里面请。”
审判官坐到来白渊对面,说道:“我知道你恨我,但这是他的命运,我们谁也无法改变,就像昨天的太阳是从东边升起一样。我们无法回到昨天,也无法改变太阳升起的方向。”
白渊面无表情:“那一天的太阳不是东升西落。只有你们这些神神叨叨的人才会认为将来有太阳能从西边升起,牧羊镇之外还有其他人。
但全牧羊镇的人都知道,牧羊镇外是无尽的山和树林,再远便没有人知道有些什么了?”
久叔给审判官倒了一杯自己酿的酒说道:“说到底我还欠你一个人情,要不是你,恐怕我家真的得散了。”
审判官端起酒,喝了一口,将半杯酒倒放在桌子上:“小事而已,不提也罢。不过你说,你欠我一个人情,要不你让久七跟着我学艺三年如何?”
白渊眼神不好的看向审判官,质问道:“为什么选择她,还是天命所归吗?”
审判官呵呵一笑,露出自己洁白无瑕的食指摇晃着说道:“哪有那么多天命所归,不过是为三个月后的大雨做准备工作而已啦!”
白渊:“真是欠揍的家伙,听久七说你之前推演白墨三年能寻找到除了牧羊镇以外的人,可靠吗?”
审判官:“当然可靠。不过我们应该没有机会与那些人见面,也算是一种幸运吧!”
久叔反问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们一旦与外界人接触会陷入战争之中?或者说凭什么说在牧羊镇外还有人类?”
审判官:“凭欲望,生命生存的难度一直没有减少,唯一能短暂降低的生存难度的只有杀戮,就像羊为了更长久的生存就要吃草,野兽为了更长久的生存就要食肉一样。